凌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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茶楼

.以前看北麓妈咪画的图产生的脑洞ww

 北麓妈咪,我的缪斯女神(?)

 .架空向乔弗(略弗雀),第三人称,很多花灵都有w

  有点点讲相声的感觉hhh

  有暗示(我觉得是明示hmm)

  文笔没有思路ooc如果有历史问题麻烦各位指出qw,请多见谅

  求评论(谢谢各位(´∀`)

  换种新文风ww,4.7k左右

  

  “……那位神与那位魔竟是对姐妹,两人本是一心却落得个这般下场。只听魔哇呀呀怪叫一声,便被那神锁在恶德园中被压制了许久……”迎春楼中,一位说书先生正慢条斯理地说着,这先生高个细眼,带着副小黑眼镜,散着长发。他唇齿一合,折扇“哗啦”一声打开,优哉游哉地扇了几次风不说话了。

  “先生继续讲啊!”

  下面的看客都赞不绝口,请着这位说书先生继续讲。那说书的倒是个摆架子的,细长的眼睛狐狸般地眯起来,“累了累了”地说了几句,非是要别人请他喝壶碧螺春倒才肯接着说。这已经是这位常驻的说书先生的惯例了——说几段好的故事,磨看客一壶春初的碧螺春,再接着讲另一个故事。也没人晓得他从哪来,只晓得从三个月前他那些故事就已经成了这迎春楼的一大招牌,为这茶楼吸引了不少客人。

  说书先生好容易才磨来一壶碧螺春,小口呷了好一会才放下茶碗,清了两声嗓子才睁开他那不大的眼睛谄笑着说:“不知各位是否听过凄惨公子弗雷德的故事,或许和这迎春楼的掌柜有点关联。”他这一句引得众人回头看向柜台那位正打着算盘的掌柜阿德。这阿德来得可神秘,也不知是哪天就成了迎春楼的掌柜,但为人和算账可是明明白白,来这吃茶的多少都对阿德有点好感,也多少都有点好奇他的来历。就连门外偶然路过叫着报纸的孩子听到了这句话,也溜了进来打算听一听热闹。直到被阿德一句“家母祖辈姓弗,家父姓王。”说得失去了好奇心,纷纷回头准备听书。

  “小桃?”负责倒茶的五月看见了溜进来的孩子,给了她几块饼干,笑眯眯地问:“今天有什么大事吗?”

  桃喜接过饼干啃了两口才边嚼边说什么富婆李大娘的寻猫启示啊,天子与外国人签了又一个条约啊,乔家被抄了乔家两位少爷不知所踪的这类消息。五月拍了拍小桃的脑袋不说话,似乎是记账出了问题导致掌柜的心情不好,算盘啪啦啪啦的响声大得有些闹耳,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去惹掌柜的好。

  说书先生也是喝够了茶,清了清嗓子又把扇子“刷”地一开,把眼镜往上扶了扶才慢悠悠地开始了第一句:“我只能说是讲个故事,请各位听一乐就好。话说在几十年前啊……”

  “话说在几十年前啊,这儿是有个怪姓大户人家,您猜猜是什么。诶——姓弗。”

  “那现在怎么没听说过呢?”坐在最后一排的一个小男孩大声地问了出来,他是隔壁面馆的儿子阿恒,平日里就喜欢问这些没什么意义的问题,话又特别多。

  “当然是因为现在没有了啊。”五月回答。

  “那为什么我妈妈没讲过这个姓呢?”

  坐在第三排的肉摊胡二叔“咣”地砸了桌子,瞪了阿恒一眼,粗声粗气地骂了句“闭嘴”后转头接着听书,吓得阿恒不再说话噘着嘴不再敢说话,回家盘算着怎么和父亲以此讹几个铜板买糖糕吃。

  说书先生挑了挑眉,又接着讲:“这弗姓可是个传奇姓氏,历史可长着呢。这姓氏从罪人起,却越做越大,硬是活成了一代大商,又瞒着天子斩下了一大祸患,可谓是皇族的大功臣。”

  掌柜的似乎也被这个故事吸引了,打算盘的速度明显变慢了。他抬起头看着说书先生,一双眼睛看不出个激动喜怒来。

  “这弗家在二十几年前弗夫人喜得一子,这孩子生得可神哩,据说这孩子生下来那天天空突然下起暴雨,雷声滚滚,好一片骇人场景。然而这孩子一笑,诶,怪事,这雨这雷骤地停了!这弗老爷一看,呦!这孩子能呼风唤雨!于是给这孩子起名‘雷得’,后来又改成了‘雷德’。”

  这回轮到众人纷纷回头去看那位话少的掌柜,似乎他真的有什么呼风唤雨的能力。掌柜阿德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,清了清嗓子瞪了说书先生一眼。说书先生也没理他,接着讲:“这弗雷德从小聪明,三岁便识得字,四岁便开始读仲尼的作品。十二岁时更是被乔家老爷赏识被收做富贵人家的干儿子。”

  “这富贵人家倒是还有个和他一个年岁相仿的儿子,或许是因为没什么能耐,弗雷德就成了这娇贵小少爷的陪读了。嘿,您还别说,这小少爷的书读得倒是一天比一天好了。”

  人们都在聚精会神地听着说书先生的话,没人注意到本来一直在打算盘的阿德抬起了头,藏在眼镜后的眼睛盯着说书先生的脸。它们突然迸发出强烈的情感,继而回归沉寂,失去光彩。

  “这小少爷呢刚弱冠,就拉着弗雷德去考科举,也不管人家同不同意。这娇纵的小少爷!但好在人家弗雷德聪明,这题一来就仿佛这文曲星附体了!‘刷刷刷,刷刷刷’地写了不少,最后一看,喝!竟比小少爷还高出那么几个名次来,是个解元!”

  “这小弗公子好厉害啊。”对门卖糖糕阿莎的发出了感慨,她哥哥没这本事,只会做菜。虽说他做的菜足以香满街,但毕竟厨子只会是个厨子——人家小弗公子可是考上解元了的,是个举人。

  “但这乔老爷可就不乐意了。人心想话了,你只是个陪读,书童!按本来身世连这科举都不该考!竟然考得比我儿子都好!他就气啊,气不过,就把弗雷德关了禁足。但这弗雷德是个好运的。乔家公子特别青睐他,因此没过几天他就被放出来了,只是罚了抄五遍家规——毕竟惩罚还是得有的。”

  “规矩不能乱。”清冷的女声响起,众人纷纷转头,原来是街西头诺家二小姐诺埃尔。

  “这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?”说书先生一顿手,谄笑着低眉,手中的扇子“刷”地打开了。

  “没什么,只是刚同兄长从乔家回来,闲暇间听下人说这阁中碧螺春是一绝,索性同兄长前来品茶罢了,顺道听听先生讲的书。”诺二小姐眯了眼,玉手轻捧青瓷碗,薄唇微抿碧色茶。细咂了几下,她才放下茶碗,微抬眉眼,叫下人去问掌柜这初春的碧螺春是在哪里进的货。“圣上宣旨要查出乔家失踪的两位公子的下落。”她突然没由来地说了这么一句,眼睛盯着台上的说书先生,“先生应是人脉广的,不知您可知道这两位的下落。”

  “亦或者。”

  她没再说话,只是看着说书先生。说书先生也只是笑,手上的扇子扇了几下,不说话。“很抱歉。”说书先生突然说,“我平生素未见过乔家公子,但若是有消息定会向您通报。”这话似乎很得诺二小姐欢心,她便不再多说什么,继续安静喝茶。

  说书先生见诺二小姐不再开口,“咔啦”一声将扇子合上,抿了一口手边带着残温的碧螺春后闭着眼又讲了些有的没的,净是些叫人耳朵起茧的故事,台下的人有些不耐烦了,叫嚷着让说书先生讲段精彩的下下茶。

  “那便讲讲北镇的龙姑娘好了。”说书先生讲到这眼睛微眯,不动声色地望着远处脸羞成了红色的掌柜阿德,抬眼笑了起来。“这北镇龙姑娘可是个大美人。”

  “这北镇的龙姑娘确是个漂亮的,”说书先生声音一压,那吃着糕点的赶过来凑热闹的雪露也停了,留了满脸的糕点渣。

  “明眸清澈,丽齿洁白,只一笑就连那阴晴不定的老天都消停了几分。这弗雷德可是欢喜,念着家境也与之相似,刚及而立便托媒婆找着龙姑娘给她吹吹风,满心欢喜地等着那姑娘给他一个恩允。”说书先生说到这,猛地用扇柄敲了手心,似是满脸遗憾地说,“只可惜这乔家少爷真不是什么好人,竟然使诈。三番五次暗中阻挠弗雷德娶亲,到最后竟当着乔家大老爷的面说着什么也看上了龙姑娘,又蛮不讲理地要把龙姑娘抢过来。又说什么龙姑娘明眸丽齿定是适合当自己媳妇的,竟说自己和弗雷德是龙阳之好,说什么欢喜着弗雷德又当着龙小姐面与弗雷德有了肌肤之亲,最后闹得弗雀二人不欢而散,好一个公子爷!”

  “好一个公子爷!”小桃有模有样的学着说书先生的神态,说完还嘻嘻笑着,逗得五月“噗嗤”笑出了声。

  这说书先生却是不说话了,眯着眼睛拱了拱手说是要去茅房方便一下,引了不少人的叹息。诺二小姐起身也准备要走,手却藏在桌子下面给周围人打了一个手势。周围诺家的下人也都心领神会,溜出去几个暗杀说书先生去了。

  这等了好一阵说书先生还没有回来,一向暴躁的胡二叔又是骂骂咧咧将那些国粹搬上了几案;原本来吃茶看热闹的镇西边画家也收了笔,一双丹凤眼眯着看不出个所以然;掌柜的更是个着急的,噼噼啪啪砸着算盘,闹得剩下的人心神不宁。不知是谁喊了一声“说书先生回来啦!”众人一齐回头望去,却只见说书先生正站在门外,手里拿着块刚出炉的糖糕,吃得是满嘴花。说来也怪,明明也是高个细眼,小黑眼睛也在那鼻梁上架着,给人的感觉就是有那么一些不同。

  说书先生看着众人或焦急或激动的目光也只是浅浅一笑,跨步走进来,摸着那壶微温的茶又谄笑着请掌柜的上了一壶信阳毛尖清清口。那双狐狸般狡黠的的眼睛四处打转,扫了一遍全场又轻咳两声说书先生才一拱手道了不是,又讲了些有的没的接了刚才的续。

  “这弗雷德到底也还是遭了不幸。”他的声音略哑,众人权当他是刚吃了糕点又喝了热茶才如此,也没人多说什么。只有阿德眨了眨眼,把算盘放在一旁——他把目前的账算完了,也打算听听这说书先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
  “这老天到底还是天妒英才,看着这小弗公子才貌双全却也是不给其使用的机会,早早地让这弗小公子香消玉殒了。”

  “这小弗公子在经历了无数不幸后本就一时丧失了生意,又奈何这乔家大公子也是终日忙碌而无为,就像是那看似繁荣又无恶不作的乔家,哎!”说到这,说书先生一开折扇,“到底还是让皇上给抄了家!落得个人丁尽失的下场。”

  “小弗公子也是落魄,这七魂六魄又因家兄的失踪少了三分,待抄家后便找了段白娟吊了脖子。却不曾想正好那天神发了话,她说,”说书先生清了清嗓,学着女人的腔调“弗雷德。”他一顿,所有人都跟着一停,聚精会神地等着他说下一句,“谅你一生平平淡淡,空有一身才艺却无得造福百姓。这样,赏你一座楼阁,权当做我的眼睛。你要替我好好照顾这里,以抵消未敬爱生命之罪,可听见了?”

  “这小弗公子哪不敢答应,连连称是,却不曾想神的魔力给他的反噬太大了,他刚一回答便晕了过去。待他再醒来已是第二天午时,小弗公子也早就在这迎春楼了。说来也怪,这迎春楼就像是一夜间拔地而起,又专门为小弗公子而建立,于是小弗公子便成了这的掌柜的。”说书先生说到这,也总算把这个故事画了个句号。下面听书听得入迷的此时也像是大梦初醒,一边看着阿德咂舌称奇一边三三两两地回家了。说书先生却没有走,一个人留下来品着那壶信阳毛尖。

  

  待掌柜的清完账已是申时,在遣了五月以及蹭吃糕点吃到肚圆的小桃回家后,掌柜的终于是伸了个懒腰,看着还在品那早已凉透的茶的“说书先生”开了口。

  “乔罗呢?”

  “后巷吧。”“说书先生”也伸了个懒腰,眯缝着眼睛要去拍阿德的肩膀。阿德悄无声息地躲开,回了一句“你讲故事技术可真烂。”

  “听咱们的小弗公子这么说真让人伤心呢。”“说书先生”坚持不懈。

  “梵天你是小孩子吗?”阿德,不,弗雷德眉毛上挑,翻了个白眼。“乔罗怎么还没回来?”

  “顺手去解决诺埃尔那些跟班的了吧?你知道的,乔罗不是那种会看到仇人跟班在自己面前而不去动手的人。也亏得诺家竟然成功架空了皇帝,做了这么离谱的事情。话说回来你那些故事有多少是真的,我……”

  “弗雷德!”

  弗雷德和梵天应声望去。一个与梵天身着体型相似,长发上黏着些暗红结块,小黑圆眼镜也歪了的青年矗立在门口,他细长的眼睛眯缝着,打量着面前二人。“等着你呢。”梵天这么说着,将眼镜与假头发一同摘了下来收了起来,等着弗雷德关门歇业。

  “故事人生。何必在乎真假呢?”弗雷德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,梵天一愣,随后笑了出来。确实,有时这故事和现实,也说不清哪个更魔幻,哪个更像现实了。

  “乔罗,以后每天这样真的可以吗?薪水正常开。”

  这次轮到乔罗一愣,而后微微一笑,说:“能和弗雷德在一起无论怎么样都可以。”

  “喂喂二位。”

  在吵吵闹闹声中,迎春楼落魄公子弗雷德的故事总算是落下了帷幕。

  ……

  

  “不过说回来为什么龙小姐会突然退亲?”

  “嗯……谁知道呢。”

  谁知道呢,对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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